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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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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今天中国社会,无论如何已经不是一个半殖民地;而到处照搬半殖民地时期我们的特定判断、我们的革命策略,忽视半个世纪来变化了的社会实际——才是不折不扣的“教条主义”啊。

  {摘} 天天批“教条主义”的人,原来自己才是教条主义——先生老矣,尚可救药否?

  这个“老”,不是年龄的老,而是思想的老,是思想既背离马克思主义、又落伍于实际,修正主义教条主义样样都有。

  战无不胜的伟大革命思想,历来就是一面照妖镜。

  比如:“现代修正主义者有三怕:一怕帝国主义,二怕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即他们所说的‘教条主义’),三怕革命人民。”

  ——对周扬《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的战斗任务》讲话稿做的批语和修改,1963年11月

  而如今,现代修正主义者的一个附庸派别——我国泛左翼思想阵营内部的“民族主义左派”“国家主义左派”“官僚资本主义左派”,或者叫别的什么的那一类分子,和不小心被他们忽悠瘸了的人,竟异口同声谴责起“教条主义”来了……

  这是什么病?旧病复发矣。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正如主席所说的:他们所指责的“教条主义”,就是真正的、而且是最起码的马克思列宁主义???

  不错。须知,在修派的辞典里,“教条主义”历来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同义语。

  不论中外,皆是如此。

  对立面的先生们,恐怕首先须了解,只有客观上处于对立之中,才可能把你们叫做“对立面的”先生们。也就是说,不是我们“制造”对立,而是本来就对立。要搞点起码的唯物主义,不要搞唯心主义。切望不要玩弄无聊的公知话术。

  对立面的先生们,你们可不要不服气。我们说,你们跟修派合流,你们做了他们的尾巴、仆从,——你们自己看看自己吧,现在,你们不就是跟赫鲁晓夫及其中国同党一样,打着“反教条主义”的旗号,来反对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吗?怎么就这么像呢?

  暂且照照镜子,好吗?

  在必须重点反对修正主义的时代里,跟赫鲁晓夫批主席“教条主义”一样,这叫拿错了剧本,分不清主次矛盾,搞不懂当前实际——这也才是一种教条主义,即照搬延安时期的思想工作重点,而主席在50年代就说重点是反对修正主义。

  请对立面的先生们,仔细地读一读这段讲话吧:

  修正主义、经验主义的先生们自我标榜说,“一切从实际出发”。

  可是,他们哪里考虑过当代我国思想上的最大实际呢?

  主席身后,我国思想上的实际,怎么样呢?

  一言以蔽之:主席之后,修正主义更加泛滥猖獗,占据了主导地位。因此,正因如此,反修这个重点非但不能改变,而且应为重中之重。

  再说清楚点就是:修正主义取代了原先的革命马克思主义,或马列毛主义的指导地位,成为了主流,或意识形态指导思想。

  在这种时代条件、具体实际下,只能比主席时代更加注重反修的思想斗争,而不是淡化这个重点中的重点。显然,淡化这个重中之重,客观上就无异于帮助了敌人。显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要照搬延安时期的思想工作重点,无视主席在更相似时代为我们确立的重点,也无视当前实际、被当前实际所决定了的必须有的思想工作重点——老实讲,这才是根深蒂固、不可动摇的教条主义啊。天天批“教条主义”的人,原来自己才是教条主义——先生老矣,尚可救药否?

  这个“老”,不是年龄的老,而是思想的老,是思想既背离马克思主义、又落伍于实际,修正主义教条主义样样都有。

  正所谓,“不是坚持马列毛主义战争观的刘继明老师太老了,而是某些人士所秉承的新左派思维太老了”()。

  至于所谓“山沟沟里的马克思主义”——必须提醒先生们,山沟沟里,完全可能出马克思主义——也可能出别的东西。完全可能出别的东西。

  比如,旧式农民起义;比如,修正主义、经验主义、教条主义……

  对立面的先生们,历来擅长混淆两种不同的东西。

  比方说:

  山沟沟里能够出马克思主义 ≠ 山沟沟里一定出马克思主义

  又比如:

  主席是山沟沟里的马克思主义者 ≠ 人人都是山沟沟里的马克思主义者

  这两个意思,不能混淆了。

  山沟沟里,究竟有多少人?怎么只有主席那儿,出了马克思主义?教条主义者,后来不也进了山沟沟,怎么还是教条主义呢?

  对事情,不是采取具体分析的态度,而是玩起无聊的比附来了——这种“论战”手法,确实很low。

  假如,狂妄地自比起主席来了——那就更无聊了。不管什么人,都能对着主席著作大发感慨一番,说什么“今天的人就是不如他”——这其实是一种废话,难道今天有谁的水平实际超过了主席吗?讲废话,当然也不是什么“论战”。

  殊不知:主席那儿能出马克思主义,对立面先生们自诩的“山沟沟”则不一定——甚至可能出非马克思主义、反马克思主义。

  先生们可能不知道:主席当年在江西的山沟沟里,还费尽心思寻找马列原著;长征路上,在移动的“山沟沟”里,还读《国家与革命》;到了延安的山沟沟里,更是博览广收。他更不止一次说,我党理论水平低;不止一次号召说,要认真学习马列原著,甚至规定具体的书目、书单。

  而今天,在获取马克思主义原著,在获取马克思主义的通俗读物也无比方便的年代里——有先生竟然无视马克思主义的货币理论,还把自己的所谓“工具”论看做比马克思高明、科学……实际上,“工具”论和他自己试图批判的资产阶级的“媒介”论,完全一样——媒介,就是一种工具么!!!

  自以为超过了马克思,自以为超过了资产阶级的旧政治经济学家——实际上,他要批判的东西……正是他自己的东西。向马克思放肆地发起攻击,自以为驳倒了或超过了马克思——结果显然碰了壁。

  当然,马克思主义的原著,相当一部分,并不好懂;做到像主席要求的那样,把握它的立场观点方法,并不容易。为了把握,必要的刻苦的理论学习,不可少。

  这个道理,我国“马克思主义之父”,即李大钊同志,就懂得。1919年,在介绍马克思主义时,他曾引用一个德国人的话:“……马克思的书卷帙浩繁,学理深晦”。

  这里面有一个原因,就是马克思主义自身的特点。

  马克思主义是无产阶级的思想,这是它的根本特点,这是对的;但,马克思主义决不是无产阶级的日常的、零散的观点的简单集合,而是一个思想体系,一个经过导师们严肃的、巨大的研究工作而创立起来的科学的思想体系——体系性,也是它的一个基本特点。

  正因如此,马克思主义在近代的创立,才足以掀起一场知识革命,或思想革命。有人就认为,马克思主义将近代思想的综合体系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致。也正因如此,俄国革命也好,中国革命也罢,比起此前的旧式资产阶级革命,才第一次具有了真正的或完整的,当然也是高度的自觉性。

  今天,为了在新的历史起点上继续革命,必须继承并发扬这样的高度自觉性——而不是相反。在思想理论上,要共同搭台,而不是拆台。要共同致力于恢复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性科学性体系性严整性,而不是相反,不是陷于修正主义制造的理论混乱中不得自拔。以上任务的完成,是今天条件下振兴科学社会主义的先决条件。

  总之,还是主席的话精辟:“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

  为何说要“弄通”?请对立面的,或许还要自诩为“马克思主义者”的先生们,深思之。

  老先生还提到,“统一学者的思想”。在这里,可笑的是,这类先生跟他们看不起的自由派先生们一样,小心翼翼维护起资产阶级的“思想自由”来了。自然,在大家都接受马克思主义、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前提下,依然会有具体观点的分歧,甚至是很严重的分歧;但是,在接受马克思主义、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这一点上,难道允许有什么“思想自由”吗?难道不是恰恰应该“统一思想”吗?先生何其迂腐也!

  说实话,综合现、当代东西方各国各种资本主义发展演变的实际来看——注意啊,这正是从实际出发来看,资本主义,还有它的特种形态——修正主义,虽然有了种种新花样,但其本质,或说资本主义这种社会制度的基本方面、修正主义这种特殊的资本主义社会制度的基本方面,都远远还没有超出马克思、列宁、主席视野所及的范围。

  没有超出!

  比如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经济制度所做的深刻分析、列宁对帝国主义时代包括帝国主义时代的机会主义所做的深刻分析,以及主席对社会主义国家内部生长出来的资本主义的特殊形态——修正主义所做的深刻分析,在今天,之所以能够引起广大群众特别是青年群众的深刻共鸣,就是因为:仍然符合实际,而且很符合实际——触及了本质。

  在这个问题上,难道要跟修派一样,宣扬什么“过时”论吗?

  什么叫真理?真理就是符合实际,或正确反映了实际,及其规律性的那样一种认识。真理因为正确,所以才有用,即能够被我们用于推进无产阶级的事业;而决不是说,真理因为有用,所以才是真理。谬误,如谎言,也可以有用——比如资产阶级制造的针对无产阶级导师的种种谣言,当然决不是真理,但对他们而言仍可以有用——因为谎言能够欺骗群众,使群众认识不到导师的伟大性,而盲目服从于资产阶级人物及其意识形态。

  假如认为,认识丝毫不能反映实际,或不能正确地反映实际,从而否定科学概念及其价值,要求把人们的头脑停留在感觉和印象的阶段——那就是陷入了可鄙的不可知论了,就是否定理性认识的必要性了。

  对立面的先生们,看来,恰恰是如此。所以他们那里,只有一大堆混乱的现象堆积,把满足于这种资产阶级学者所喜爱的现象堆积叫做“符合实际”。显然,他们也不懂什么才是马克思主义要求的“符合实际”。

  对立面的先生还说,要在调查研究中“领会”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概念。

  这又把马克思主义当什么了?佛经?要“顿悟”?

  恰恰不是“领会”。

  在实践中,在调查研究中,主要是什么呢?是“应用”,是必要的“补充完善”。

  而不是什么“领会”。在实践和调查研究中,还要“领会”——这才是把马克思主义当成不能更改的经书,当成教条了。在实践和调查研究中,已经是一个应用的问题、完善的问题。

  对立面的先生又犯了同样的错误:他要批评的,正是他自己。

  要批“教条主义”,很好——殊不知自己所谓“领会”,才是把马克思主义当成了教条。

  殊不知今天中国社会,无论如何已经不是一个半殖民地;而到处照搬半殖民地时期我们的特定判断、我们的革命策略,忽视半个世纪来变化了的社会实际——才是不折不扣的“教条主义”啊。

  我们称之为,“新民主主义的教条主义”。似可说,这才是当前一种实实在在存在着的、主要形态的教条主义啊。

  总之,对立面先生们所批判、所想要批判的很多东西——其实,都是他们自己的东西。

  这正是他们的可笑之处,也是他们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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