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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中等收入陷阱_如何规避

原创版权 未知作者:缘起 字体大小选择: [ ]

    中等收入陷阱是指发展中国家工业化进程中奉行GDP增长方式,经过一段时间的经济高速增长使人均收入达到中等收入水平时,由于道德沦丧、法治崩溃、坑蒙拐骗黑横行、假冒伪劣毒充斥、腐败与两极分化严重,迅速形成既得利益集团并使既得利益集团迅速垄断国家资源、掌控国家经济命脉、掌握国家大部分财富,造成国内市场萎缩、产业升级乏力、增长停滞不前、民族主体性削弱、经济对外依赖性增强的状态。

    什么是中等收入陷阱。


    以前有一个经典的比喻,说在一个岛屿上有一群人,其中有一个女王是最有钱,而其他人都是穷光蛋。但是,很奇怪的是,评论财富是可以的。这个时候,就出现了陷阱。

    首先表面上的平均财富让人觉得经济很不错,但是事实上是绝大部分的财富集中在少数人手里。这会导致什么情况?有钱人是少数的,他们的需求比普通人多很多,但是也会有满足的时候。

    一旦他们开始不消费了,陷阱就会突显出来。

    因为本来穷人的消费就不高,现在富人也不消费,这就导致社会消费疲软。gdp的三驾马车,消费出口和投资。消费疲软直接导致消费和投资出现大问题,一旦这些出问题,企业就会缩小投资,因为消费很差,这会间接导致出口问题。

    通过这个故事发现所谓中等收入陷阱就是指基尼系数过高的国家。看现在的南美一些国家正是因为基尼系数过高所以经济停滞不前,消费低迷。

    那么,在这里分析特征。首先,穷人没钱消费,所以工资一定会停步甚至降低。货币会贬值,因为希望通过发钱来刺激消费。gdp下降,因为三驾马车两辆都出大问题了。物价上升,因为你发出来的钱只不过是数字罢了,并没有实际上的意义。

    收入陷阱阶段划分


    中等收入陷阱可以按照人均gdp分为五个阶段(按照2018年的美元汇率)

    初期:世界银行中高收入国家门槛-8000美元(1000-8000美元)

    中前期:8000-10000美元

    中期:10000美元-世界银行高收入国家门槛(2018年大约为12600美元)

    中后期:世界银行高收入国家门槛-世界银行高收入门槛*1.25(大约为12600-15750美元)

    后期:世界银行高收入国家门槛*1.25-世界银行高收入国家门槛*1.5(大约为15750-18900美元)若一个非资源性国家人均GDP突破了中等收入陷阱阶段后期的最大值,便认为是成为了富裕国家

    为什么会步入中等收入陷阱


    为什么发展水平和条件十分相近的国家,会出现两种不同的发展命运,关键是能否有效克服中等收入阶段的独特挑战。从拉美地区和东南亚一些国家的情况看,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错失发展模式转换时机。以阿根廷等拉美国家为例,在工业化初期实施进口替代战略后,未能及时转换发展模式,而是继续推进耐用消费品和资本品的进口替代,即使在上世纪70年代初石油危机后,还是维持“举债增长”,使进口替代战略延续了半个世纪。而马来西亚等东南亚国家则因国内市场狭小,长期实施出口导向战略使其过于依赖国际市场需求,极易受到外部冲击。

    巴西圣保罗的贫民窟巴西圣保罗的贫民窟

    第二,难以克服技术创新瓶颈。一国经济在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低成本优势逐步丧失,在低端市场难以与低收入国家竞争,但在中高端市场则由于研发能力和人力资本条件制约,又难以与高收入国家抗衡。在这种上下挤压的环境中,很容易失去增长动力而导致经济增长停滞。要克服这一挑战,就需要在自主创新和人力资本方面持续增加投入,培育新的竞争优势。马来西亚等东南亚国家在亚洲金融危机后再也没能恢复到危机前的高增长,就与经济增长缺乏技术创新动力有直接关系。

    第三,对发展公平性重视不够。公平发展不仅有利于改善收入分配,创造更为均衡的发展,还能够减缓社会矛盾和冲突,从而有利于经济可持续发展。拉美国家在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由于收入差距迅速扩大导致中低收入居民消费严重不足,消费需求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减弱。如20世纪70年代,拉美国家基尼系数高达0.44~0.66之间,巴西到90年代末仍高达0.64,一些国家还由于贫富悬殊,社会严重分化,引发激烈的社会动荡,甚至政权更迭,对经济发展造成严重影响。

    第四,宏观经济政策出现偏差。从拉美国家看,受西方新自由主义影响,政府作用被极度削弱,宏观经济管理缺乏有效制度框架,政策缺乏稳定性,政府债台高筑,通货膨胀和国际收支不平衡等顽疾难以消除,经济危机频发造成经济大幅波动,如上世纪80年代的拉美债务危机,1994年墨西哥金融危机、1999年巴西货币危机、2002年阿根廷经济危机,都对经济持续增长造成严重冲击。阿根廷在1963~2008年的45年间出现了16年负增长,主要就集中发生在上世纪80年代债务危机和2002年国内金融危机期间。

    第五,体制变革严重滞后。在拉美国家,体制变革受到利益集团羁绊,严重滞后于经济发展,“现代传统主义”片面追求经济增长和财富积累,反对在社会结构、价值观念和权力分配等领域进行变革,或者把这种变革减少到最低限度。经济财富过度集中,利益集团势力强大,造成寻租、投机和腐败现象蔓延,市场配置资源的功能受到严重扭曲。

    中国是如何摆脱低收入陷阱


    世界银行将全球各国按收入(人均GDP)水平划分为4类:(1)975美元以下为低收入国家;(2)976美元――3855美元为低中收入国家;(3)3856美元――11905美元为高中收入国家;(4)11906美元以上为高收入国家。世界上有很多国家都经历过由低等收入跃至中等收入的起飞阶段,但一旦到达人均GDP3000美元以后就会在向高收入国家的发展中陷入长期停滞即很难突破人均GDP10000美元的大关,最突出的例子是,拉美很多国家早在上个世纪70年代人均GDP就已达到3000美元,但在近40年时间里人均收入仍低于10000美元,这类国家在中等收入阶段的长期被动滞留现象就被概括为落入“中等收入陷阱”。

    “陷阱”概念的发明权属凯恩斯,他在《通论》中首次提出“流动性陷阱”说法,用来描述即使利率已低至无可再低时人们仍不产生支出意愿的那种总需求低水平均衡状态。现在,人们将“陷阱”概念引入发展经济学,是指那些在中等收入阶段因经济、政治、社会、战略、政策等多种原因国家发展水平处于长期停滞徘徊的状态。

    为什么许多国家会遭遇“中等收入陷阱”?据总结,所有进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都具有以下共同特征:(1)收入差距不断拉大;(2)全要素生产率停滞或下滑;(3)金融体系脆弱或效率低下;(4)城市化过程中策略失当;(5)民主进程缓慢与腐败。

    按现行汇率计算,中国人均GDP刚进入高中收入国家行列,能否成功规避“中等收入陷阱”,这是每个决策者和政策经济学家应努力思考的问题。正像一些国外学者总结的那样:中国经济在过去30多年之所以取得巨大成功,除了体制改进方面的原因外,中国领导人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战略决策也是十分重要的因素。我们现在正处于新的关键历史时刻:是成功规避还是身不由己地步入“中等收入陷阱”?

    那么,我们领导人已作出的战略决策又有哪些呢?

    早在本次全球金融危机发生之前,中国就由政府组织大批专家制定了国家创新体系规划;危机期间,又订立了十大产业振兴规划;在17届5中全会上,《关于“十二五”规划的建议》更是凝聚了全党的智慧,有针对性将科学发展、经济发展方式转型作为基本思路,提出了今后五年以拉动国内消费需求、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和大力发展服务业为规避“中等收入陷阱”的三个政策着眼点。应当说,上述所有决策都可以用“英明”二字来形容。看来,中国经济发展方式转型能否成功,关键不在高层认识而在于政府执行力,就是看政府如何将高层战略决策与调动市场因素相结合的能力。调动市场因素就是要通过市场机制的作用使中国的经济转型政策在体系内生性和可持续性方面发挥作用,通过经济参数和物质利益的调节使微观经济主体自动自觉地产生有利于经济发展方式转型的市场参与行为。以产业结构升级为例,中国政府早在10多年前就已经提出了这个问题,至于科技和自主创新的重要性则早在20多年前就已经频频出现在领导人的讲话中了,但我们现在看到的普遍现象却依然是制造业技术升级缓慢,大量低附加值产品生产充斥于外贸出口企业,而低水平重复投资、传统工业产能严重过剩现象更是比比皆是。

    是什么因素在背后起作用阻碍中国的经济发展方式转换进程呢?


    到下边走一走我们会发现,地方政府追求GDP的动机既是中国经济高速成长的秘密武器,也是环境破坏、低水平重复建设等经济乱象的重要根源。我们又可以进一步提问题,地方政府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追求GDP?显然,这又会牵扯到我国现行的干部考评和官员升迁制度。我们的地方官员是自上而下的金字塔式升迁任命制度,所有的官员在这种体制下都以迎合上级为第一要务,上级考评下级的办法主要看指标,指标体系中又以GDP权重为最大,而且,在上级委任制度下,一个地方官员通常不知自己在一个地方能干几年干几届,这自然会滋生大量的从政短期行为,这就为环境保护、产业结构升级这种只有长期才能见效工作的开展增加了无形的障碍。因为在那些具有短期行为官员的心目中,一项工作如果中短期不能见效,无论这工作多么有利于长远发展多么有利于子孙后代,他若在在这上面花时间耗精力,就有些不划算。所以,在我看来,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第一要务是改变地方官员的考评标准和制度。我们强调市场机制的作用,如果不把政府强势、官员只重GDP这种地方经济畸形发展的根源因素首先解决掉,中国经济发展方式转型的战略构想就无法实现,中国经济的内生性增长和可持续增长就无法落到实处。

    所以,我们应当设计一个对地方官员的政绩考评指标体系,用这些指标每年对地方官员进行业绩考评,将矫正地方政府行为作为培养中国经济内生动力和良性循环能力的入手点。

    第一,设计一套缩小收入分配差距、有利于减少贫困人口和中低收入者在当地总人口中占比的指标。可具体化为:(1)城乡居民收入增速;(2)农村新医保覆盖面;(3)城镇人口社保覆盖率;(4)农民工社保关系跨省转续落实情况;(5)保障性住房开工面积;等等。

    第二,设计一套与产业升级、环保节能、生态保护、资源循环利用方面有关的指标。可具体化为:(1)研发投入占比;(2)自主创新技术应用状况;(3)专利申请数量;(4)二氧化碳、二氧化硫、化学耗氧量降低情况;(5)过剩产能淘汰状况;(6)全要素生产率提高速度,等等。

    第三,设计一套与大力发展服务业有关的指标,可具体化为:(1)金融业在GDP中占比;(2)旅游业的收入贡献度;(3)服务业占比提高速度;(4)金融生态改善指标;(5)教育水平、文化设施状况;(6)城乡居民幸福指数,等等。

    以上三类指标可构成地方官员的政绩考评体系。我历来认为,中国的中央政府通常都能做出正确的战略决策,问题主要在地方政府,如果地方政府能主动而又有创造性地将中央的决策化为实际行动,中国经济发展方式转型的目标就很容易达到。

    我们都知道,发展中国家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标志是人均GDP从3000美元升至10000美元。日本当年的跨越用了12年(1972到1984),韩国用了8年(1987到1995),中国能否成功规避“中等收入陷阱”阶段?这个问题似乎已不用回答,问题在于我们需要多长时间?如果能够将地方官员政绩考评制度作为“牛鼻子”,并且这套制度真正发挥了矫正地方政府官员失当经济扩张行为的作用,我想,中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阶段的时间肯定会比韩国更短。当然,这需要全国上下同心协力才行。

    作为个人来说如何规避低收入陷阱


    国家有中等收入陷阱,我觉得就个人发展而言也是有这么个陷阱的。个人从小上学,是发展的起步阶段。步入社会,努力打拼,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和财富,是起飞阶段。然后被各种物欲所迷,以为人生当如此,此中的快乐、惊恐、刺激、平顺便是人生体验的最高真谛,不愿再勇猛精进死磕自己,这便是中等收入的陷阱。

    很多人一开始是觉得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该休息一下,抽一口烟,愉悦一下自己了。但是岂料烟抽多了要上瘾,渐渐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离开了这个陷阱就要痛苦,不离开良心上又受谴责,也不爽。于是安慰自己,人生便是如此,吃喝玩乐便是人生极乐,夫复何求。于是心灵上麻木了,行为上食色性也。至于你要问他快乐否?我觉得他未必觉得快乐。刺激,惟刺激而已。为什么一定要刺激?心灵麻木了么。

    很多人觉得这又怎么样?还不是过得好好的。身在其中食甘抱艳,钱仍然不少挣,日子依然红火。但是要知道国家的中等收入陷阱也不是一进去就起效果的。只待一步一步各项特征都满足,政府终于无计可施,国家这才翻覆。有兴趣的可以看看蔡昉的相关研究。个人呢?也是这样。只待他深陷其中,自己失去了反抗的想法,日日销金吸髓,本人安然不自知,终于某一天突然崩坏,才幡然醒悟。但是悔也无及,只能跌足长叹造化弄人。可是人生一篇大文章,草蛇灰线,谁会想到这是若干年前自己在起飞时代的顶点最辉煌的时候,就已埋下了隐患呢?

    国家面对中等收入陷阱,怎么破?政治改革,调整收入分配,促进公平,激发社会创造力。就像我国政府要做的那样。当然做好做不好是另外一件事,此不谈。其实解决的思路打个比方就是你有一个碗,要接一碗水。碗只有这么大,只能接那么多水。水更多,就溢出来了。为了接更多的水,就必须想法把碗弄大。这里的水,就是财富;碗,就是与财富有关的制度方面的内容。为了能够让社会保有更多的财富,就要找一个与之相匹配的“碗”。

    相较于个人,也是这样。为了避免中等收入陷阱,即使为了保有财富地位,也该“厚德载物”。德之不厚,物多不祥。以人生体验论,人不应自限于物质生活的体验,应当知道人生体验在此之上仍有更高的层次。物质之上有艺术,艺术之上有哲学。有追求的人,不应就深陷物质的体验而就此永驻,这是限制了自己,限制了人生的高度。因此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人最好能够明白人生的意义不仅仅是吃喝玩乐仅此而已。所谓“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物质的享受,尝过了就够了。此间虽好,终不是久留之地。窥破人生二楼的门径,便在此时。

    人生前半段的主要收入取决于工资,后半段的主要收入取决于投资。在某种程度上,许多人谈论的中年危机是过于关注工作而不关注财务管理的结果。如果你让生活过于依赖工作,会陷入巨大的压力之中。

    随着年纪的增长,大多数人的工资收入增长速度都会下降,如果你依然只依靠工资生活,就更加容易掉入陷阱难以自拔。

    你有两次机会可以实现财富跃迁。

    一次,从理财到投资,当你不仅仅是存钱,而是理解风险和收益之间的平衡。

    另一次,当我们理解了市场规则,就可以规避风险,在市场中找到稳健的投资机会,抓住机遇,实现财务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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